嘴唇由对方的下唇转到脸颊,再转到耳根。
唇边还带着寒夜的一点凉,穆雪衣的耳垂却烫得像一块炉中碳。
冰碰上碳,瞬间融化成水,蒸腾成烟。
穆雪衣用力地抱着周枕月,闭着眼,仿佛在寒天雪地里,抱着唯一的希望与光明。
周枕月身上是黑色软薄羊毛衫。
穆雪衣穿的是杏色绸质衬衣。
她们的衣着都不厚,透过薄薄的布料,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夜风的每一寸彻骨。
在这过于高阔的天台上,彼此相拥,便成了最浓的悸动。
云空的拖尾,星辰的光晕。
在彼此的心尖上熨过,留下只有自己才能读懂的痕迹。
风越大。
怀中的这份温暖,就越难舍。
周枕月低下头,垂着眼,在穆雪衣耳边,哑着嗓子低声问:
“敢和我……在这个地方试一试吗?”
她吻了吻她的耳尖,以更低的音调重复地问。
“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