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书撑着脸侧也靠近桌子，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进。

安楠下意识后仰，但又稳住。

池书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托着脸颊指尖有规律的点着，她回答刚才安楠的问题。

“算是半妖吧，所以才会神志不清。”

“还有半妖？”安楠显然第一次听到这个，她用好奇宝宝的表情静等池书科普。

池书忍不住一笑，捏捏她脸颊低声解释：“半妖都是没经历过天地灵气洗礼，强行提升身体各方面素质的东西。”

“爆发力很强，但极其不易控制。”池书一条条列举，安楠点头若有所思。

她忽然想起那个实验室，和实验室里的培养皿：“我看到的那个……”

“对，那就是半妖标本。”池书沉默一瞬，“失败品的标本。”

安楠能感觉到池书在提起实验室时的心情很不好，虽然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能用自己笨拙的安慰人方法摸摸头。

试图让她转移注意力。

正好此时菜被端上来，安楠下意识想缩手，但被池书眼疾手快拽着继续按在原来的位置上继续摸摸头。

服务生小姐姐上菜全程满脸姨母笑，等菜全部上桌离开之际，对两人说：“两位很般配呢，要久久噢~”

安楠淡定微笑感谢：“谢谢。”

原本服务员只是试探玩笑似的说，没想到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顿时喜笑颜开。

她心满意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