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还好。我怎么了？”安楠额角抽痛，她尝试撑身起来，却又被脑海里快速闪过的画面闪到头晕。

安楠闭眼缓解，一只温热的手覆在她额头上，随即被柔软带有薄茧的指腹代替。

池书手法轻柔给她按摩，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你刚才突然就晕了，吓我一跳。是不是最近学习太辛苦了？要不要休息几天？”

安楠不疑有他，她难受闭着眼呼吸间也都是池书的味道，令她很安心。

她沉默一瞬，感觉胸腔里的情绪随着时间流逝，积攒的越来越多。

她握住池书的手，闭着的双眼，睫毛好似因紧张在不停乱眨。

安楠小声问：“你们妖界对同性之间的…咳，超脱寻常的感情有什么看法吗？”

闻言池书眼睛一亮，低头看着安楠不自在抿起的嘴和颤动的睫毛，强忍着笑意道：“有吧。”

“有？！”安楠刷的一下睁开眼睛，显然对那个答案很期待，但更多的还是紧张。

“唔，好像不许……”池书欲言又止，看着安楠捉急的样子故意表现很为难。

安楠：“不许什么啊！”

“不许任何一方出轨吧。毕竟同性之间在一起本就艰难，可以和平分手但绝不允许出轨。”

安楠松了口气，就这个问题不大。她，咳。肯定不会出轨。

池书好奇问：“你问这个干嘛？”但紧接着又像是恍然大悟，忽然躬身凑近，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安楠紧张到憋气。

池书笑眯眯道：“难不成你对我有什么不可描述的想法？”

安楠眼神躲闪，磕磕巴巴说：“可，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