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舱内不停传来闷响声。
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身上攀爬,比五倍痛觉下的死亡还要难熬。
这不是死,这是生不如死。
这还远不到景安先前说的窒息情况,简季宁已经撑不住了,不断撞坚硬的玻璃,双手在本能驱使中上下抓挠,却死活化解不了那种比死还难受的痒。
越想越难受,欲罢不能却又不得满足,直把简季宁逼上绝地。
训练第十分钟,简季宁用头撞击玻璃后,景安就及时关闭训练舱,将满头大汗啜晋江泣不已的简季宁抱出来。
橙香迫不及待地挤出训练舱,将景安包裹住。
“哥、哥……”简季宁在他怀里乱窜,哭泣着哀嚎:“我好难受——”
嘴巴、耳朵、脖子……哪里都难受,难受得要命,又痛又麻。
景安将自己的手心掐得几近出血,才将完整的简季宁从训练舱转移到一旁备用的床上。
简季宁还留有意识,抓着他不肯松手,啜泣个不停。
景安努力平静地往操作台走,他料到了简季宁这种积压过重直接爆发的发情期,早就准备好抑制剂。
无味抑制剂直接渡到简季宁口中,在景安低声哄劝下,一点一点咽下。
服用了抑制剂的简季宁还是难受,眼睛通红,满是血丝,抓着景安手臂哭诉道:“哥,我好难受好难受——”
景安差点就忍不住了,干脆伸手,截断简季宁撩拨不断的话语。
简季宁猛地惊叫。
景安声音渐哑,低声道:“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