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屋门又合上了,弄琴笑嘻嘻地离开了。
她滚,先生也滚,一道滚。
天亮的时候,谢玙亲自去熬粥,弄琴蹲在灶膛下添些柴,想了一晚上也没明白昨夜萧姑娘怎么就哭了。
粥熬好了之后,谢玙盛了起来,弄琴又巴巴地跟在她身后。
谢玙回头看她一眼:“你很闲?”
弄琴感觉到一股凉凉的冷意从脖子上钻进去衣服里,她果断摇首:“不闲,今日我出去买菜,先生想要些什么?”
谢玙大:“要你滚得远远的。”
弄琴:“……”我哪里错了?
屋里的萧坤宁才刚醒,揉着酸疼的脑袋就听到门开的声音,“谢玙?”
“喝粥吗?”谢玙轻轻应了一声以示自己来了。
萧坤宁想起昨夜的事倍感丢人,可这么详细一推敲,这件事的问题很多,巧合的事情太多了,还有明明有宅子住,谢玙为何拉她去客栈,又装出没有银子吃饭。
谢玙,老奸巨猾的狐狸。
谢玙将粥从盅里盛出来,放在桌上,等萧坤宁出来恰好入口。
青天白日,是没有鬼的。
萧坤宁对谢玙爱答不理,静默地用完早饭。谢玙也不作计较,用过早饭后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