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坤宁没察觉这些,只觉得两人现在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不能离心,等谢玙的手微微热了些,她就主动松开:“我们能离开了吗?”
“可以。”谢玙觉得微微有些头晕,休息了会就感觉好了些,同萧坤宁一道出宫。
出宫的时候,巡防营请命的兵士都已经离开了,萧坤宁掀开车帘去看了一眼,宫门口空荡荡的,巍峨阴森。
谢玙依靠着车壁,想同萧坤宁说些话又感觉没有力气,恐防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索性就不说话了。
到了谢府,弄琴来迎,扶着谢玙下车,一面将巡防营后续的事情说出来。
谢玙头重脚轻,搭着弄琴的手向府里走去,弄琴的话在耳边嗡嗡作响,一点都没听清楚,跨过门槛时候一阵晕眩,直接向前栽了过去。
弄琴急得高呼先生,落后半步的萧坤宁也跟着吓了一跳,匆匆跑过去,谢玙都已经晕了。
苏映还在府里,弄琴去请她来诊脉,萧坤宁就在屋里等着。
灯火下的些玙面色发白不说,就连唇角都是白色的,整个人毫无生气。萧坤宁微微倾身打量了下,在谢玙额头上拍了拍,“叫你不安分、叫你逼我自杀、叫你丧心病狂、叫你……”
想不出词来了,萧坤宁顿了一下,索性不要理由了,接连又拍了两下,向外瞅了一眼,弄琴还没有来。
趁此机会,她又干了一件坏事。
萧坤宁将手塞到谢玙的肩上,使劲揪了揪她的耳朵,口中低语:“再为非作歹,就收拾你。”
过足瘾后,就立马坐在一侧,等着苏映过来诊脉。
谢玙一动不动,瞧着还有几分可怜。
苏映几乎是被弄琴拖过来的,药箱差点都忘了拿,整个人略有些狼狈,瞧了一眼一侧的萧坤宁后,示意她给自己拿着医箱。
萧坤宁心中很舒服,不拒绝她的吩咐。在苏映诊脉后就好奇道:“先生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