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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宽慰道:“母亲忍忍便是,皇帝的做法惹来民怨,朝臣会劝谏的。”

赵熙然却道:“皇帝不死,就不会罢休。”

萧坤宁叹息,确实是这样,皇帝死了,这种局面才会结束,她想起谢玙,“谢玙盯着商会,就不会罢休,您还是多盯着点。”

赵熙然觉得奇怪:“你说这么一个女人到了她这个年岁不想着情爱,整天到晚摆着一张臭脸,她想干什么?”

萧坤宁:“……”前世她死的时候,谢玙年过三十,身侧一个女人都没有,不近情爱,别说是情爱了,就连女人都不看一眼。不对,身边好像还有个沈汭,可是那时沈汭一直往她长秋宫跑,又不像是同谢玙之间有情有爱。

着实诡异。

婢女取来伤药,递给赵熙然。赵熙然接过,萧坤宁面色一红,接过来道:“我、我自己来。”

赵熙然随她去了,想起谢玙又觉得郁闷,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你与她是师生?”

萧坤宁点头。

赵熙然想起一事,道:“要不你去试探试探?”

萧坤宁毛骨悚然:“您还是省心吧,她醉了套话指不定还有可能,醒了是不可能。”

想想也是,这么精明的女人怎么会上当,赵熙然可惜道:“早知今天就多灌她几杯酒,出出气也成。”

萧坤宁捂脸,赵熙然果然是赵熙然,还是初次见谢玙在谁后手里吃过一点亏。

上过药后,赵熙然这才出去,拉着沈汭去做苦力。

赵熙然与洛氏不同,前者遇事通透,见识开阔,后者是深闺妇人,规矩甚重,尤其是对萧坤宁的态度不同,亲生似非亲生,不是亲生更似亲生。这么一对比,她还是比较喜欢赵熙然。

这次刺杀是冲着谁来的,赵熙然想弄明白,打发沈汭去衙门里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