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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服了,他一脸钦佩的道:“您这双眼睛真够毒的,您的功夫也够厉害,我是真服了,向叔,您以前是特种兵吗?”

看着脸上大写着佩服两字的高远,向卫国笑了笑,道:“不是特种兵。”

“不是吗?”

“但是负责教特种兵。”

“啊!”

高远彻底震惊了,向卫国很骄傲的笑了笑,道:“没错,我没当过特种兵,却教了半辈子的特种兵。”

为什么要低调?

为什么要谦虚?

当问起一位老人这辈子最大的成就,最骄傲的事业时,向卫国当然可以很骄傲的告诉别人自己这一生都干了什么!

高远很是佩服,但他也很是不解的道:“您不是特种兵却教了特种兵,这是怎么说的?”

向卫国很是感慨的道:“我是78年入伍,79年参加了安南之战,那时候根本就没有特种兵这个名字,我们那会儿叫侦察兵,一根绳子一把刀,侦查破袭抓舌头,这就是侦察兵的活儿。”

高远肃然起敬,他颤声道:“那就是特种兵啊。”

“不算不算,侦察兵就是侦查兵嘛,我在对安南国的战争中前后七次上前线,大大小小出了一百多次任务,也算是经验丰富了,立了三个集体三等功,一个集体二等功,拿了一次个人三等功,还有两次个人二等功。”

“啊……”

个人二等功,两次,人还活着,高远现在已经不是佩服和尊敬了,他是跪拜,是敬服,因为向卫国妥妥是活着的传奇。

向卫国继续微笑着道:“有一次我以为自己要光荣了,说不定能追授个一等功呢,结果没想到活下来了,所以就没能捞个一等功,重伤休息了半年后又上了一次前线,然后就回军区当了个教官专门负责训练侦察兵,再后来就有了专门的特种兵部队,于是我就被调到了山水陆军学院,嗯,在哪里一直待到了退役,大校军衔退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