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对谢之棠说:“很晚了,你既然吃了药就回房吧。”
谢之棠沉默两秒还是点点头,带着被自己喝光的水杯出去了。陆锦森把谢之棠送回了房间,站在门口正想帮谢之棠关上门,就被谢之棠从里头拽住了。
谢之棠只从门里探出了个脑袋,直勾勾盯着陆锦森说:“哥哥晚安。”
陆锦森点点头,正想走,谢之棠却没有松开拽着陆锦森袖口的手。
陆锦森只好转身回了句晚安,谢之棠这才重新露出笑脸,朝陆锦森笑了一下缩回脑袋关上了门。
陆锦森还是觉得不对劲,回了房间联系了心理医生问谢之棠的行为到底有什么含义。
即便是心理医生也不能通过简单的行为就去判定谢之棠行为背后的含义,只对陆锦森说,谢之棠肯主动吃药就代表着有进步。
既然有进步,那其他奇怪的行为就能暂时忽略了。
第二天陆锦森起得很早,天才擦亮就起床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陆锦森会先坐飞机到机场,接着飞机再回来接江海潮和许初,谢之棠跟着他们一起回去,接着让谢之棠的保姆和护工到机场接谢之棠。
但陆锦森醒来之后,还是觉得不妥当。
与其在没有医务人员的情况下放谢之棠和陌生人待在一起,陆锦森想了想还是去敲响了谢之棠的门。
陆锦森等了好一会儿,谢之棠才穿好衣服来开门。
谢之棠倒是十分清醒地站在门边上,用夸张的咏叹调和陆锦森打招呼道:“哥哥早上好啊!”
陆锦森冷淡地回了一句早上好,接着问他:“再过二十五分钟我坐飞机回去。再过两个小时江海潮也坐飞机回去。你想跟着我还是跟着他?”
谢之棠立即就要说跟着他,但是陆锦森又补充道:“跟着我回去,就必须跟着我到陆氏等你的保姆护工带你回家。跟着他回去,你可以在机场直接等到你的保姆护工。”
陆锦森低头看着谢之棠说:“你考虑一下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