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说完停顿一下,好像两个男人中有一个化妆也不是稀奇的大事,大哥一看就不可能是会化妆撒娇那个,那另一个男生软一点,在男男关系好像才是正常的。
不是!谢塬甩掉刚才跑偏的想法,重点是:“他的脸很奇怪!我怀疑他为了掩盖真实身份,整容了!”
江也一惊,行啊,小瘸腿,还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中年人闻言第一次认真的看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又看向谢忱。
江也拉着大佬胳膊:“哥你别听他们的,好像谁都跟他们似的玩转无间道,我就是单纯的想去认识哥一下,不然哪天我被阎王爷收走,哥还没见过我呢。”
那厢谢塬兴奋的继续:“爸,那人绝对有问题,我怀疑他是对家派来的奸细,用的美男计,把大…他给蛊惑了。”
中年人这次没有怒斥谢塬,虽然话说的听起来俗里俗气,但是他们想说的,也是这个意思。
几人各怀心思目光灼灼看向一脸淡定的当事人。
尤其谢塬,眼珠子都噉瑟的要飞了。
江也趴在大佬哥肩膀:“瞧,这么一小会,还弄出阴谋论了,哥你家人可真有才。”
谢忱被他枕边风吹的心痒痒,听他有气无力的在那一遍遍念叨,不禁莞尔。
这一笑把正盯着他的几个人干懵了,还没等谢塬继续搞事,谢忱淡淡回了去:“没整容。”
“没整容?”谢塬就跟个复读机似的:“没整容,你怎么解释凭咱们家的关系都查不到这个人的来历?”
中年人挑眉,看向从小跟谢塬就不对付的儿子,咱家人?
谢忱起身,他对谢塬父亲,淡漠,但不会漠视:“不必再查,我想藏起来的人,别人也不会查得到。”
“我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