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莞尔,满眼宠溺。
盯着玻璃,轻轻躺在旁边,侧身,丝毫不见醉意,更没有睡意。
如果这雷可以打一辈子。
他就这样看一辈子。
就像小鸡仔本能找妈妈一样,谢忱刚躺下,睡梦中的江也鼻子嗅了嗅,伸手抓了抓,最后眯眼一笑。
爬了过来。
双手双脚并用,攀上比想象中要大的大抱枕。
整张小脸窝在舒服的脖颈处左右来回蹭了蹭,一脸满足的进入深层睡眠。
谢忱看着玻璃里的人,小脑袋埋在锁骨处,一只手搭在胸前,另一只手搭在侧卧的肩膀,一条腿强行伸到他腿中间。
姿势奇怪,这种感觉更奇怪。
浑身滚烫的,好像随时能够自燃。
似乎酒后作用,江也睡着睡着也不踏实。
约莫片刻,眉角拧起,翻身滚开。
突然离开的空虚感,让谢忱忍不住伸手去抓。
然后他就看见闭着眼的少年动作利落的把衣服一拽裤子一脱,仅着小内裤爬了回来。
重新贴回来的时候笑的一脸餍足。
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