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如此为孩儿着想,孩儿怎可不从。”
陶谦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转头对陶应道:“你兄长这次成亲,也算是为你打了个榜样,你要跟你兄长好好的学着,别落下了。”
陶应呜咽着使劲点头。
陶商闻言则是抬手擦虚汗。
父亲对自己关怀是关怀,但这头脑还是有些不清不楚的。
这老头说话怎么一点没溜儿,成亲这玩意……让陶应怎么个学法?
难道晚上入洞房的时候,让他趴墙根学吗?
陶谦眯眼看了两个爱子良久,突然长叹口气,虚弱道:“孩子们,老夫的日子,怕是不多了……”
陶应闻言顿时一惊,高声道:“父亲!”
陶谦缓缓的抬起了手,打断了陶应的话头,道:“人过五旬而知天命,老夫年过六旬,寿亦足矣,只是在去世之前,有些事需得跟你二人说清楚了。”
说到这,陶谦望向陶应,面容也变的严肃:“应儿,老夫思来想去,徐州的这份基业,终归还得是传给你的兄长,一则乃是因为他是嫡子,二则这天下纷争不断,豺狼当道,你的天性纯真,率性未泯,怕是斗不过那些虎狼之徒,为父若是传给你徐州基业,只怕你连命都保不住的……为父如此,乃是为了你、为了咱们陶氏着想,你可能理解为父的苦心?”
陶应流下了两行眼泪,使劲的点头:“父亲说的,孩儿全都明白!父亲就是要把徐州的基业给我,我也是守不住的……”
陶谦感慨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陶商,道:“商儿,老夫知道你们兄弟二人感情深厚,日后汝当了徐州之主,记住要好好的善待你的兄弟,还要善待咱们陶氏的族人,不可依仗家主之位,不顾亲情,妄动亲族!老夫的话,你可明白?”
陶商听了这话,眼圈也有点湿润了。
这位老人家,在这种时刻,还如此的用心良苦。
他使劲的点着头:“父亲放心,孩儿一定会善待兄弟,守护陶氏,守护徐州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