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听到了没?她只能证明这期间碧兰有进入过屋子,但是不能证明只有碧兰一个人进入过屋子,为什么您就这么断定一定就是我的丫头摔坏了花瓶呢!”柳玖儿说完抬眉一笑,语气好不自在。
“可是我们并没有看见第二个人进来屋子。”二姨娘急了。
“这话就不对了,姨娘你陪着奶奶去散步,哪里有精力盯着奶奶的屋子啊!你当然不会看见有人进入屋子了,你甚至连碧兰进入屋子都不会知道,你凭什么就这么指定了是碧兰了!”这下子柳玖儿的声音变得强烈起来,怪她胡搅蛮缠,她还要说对方胡乱猜测呢!自己没有证明凭什么乱咬人。
“玖儿,哪有你这么跟姨娘说话的。”陈氏开口道。
“奶奶!玖儿说的都是事实,二姨娘她根本就没有证据嘛!”柳玖儿不干了,陈氏明显就是被这两个人蛊惑了!
“要证据,有啊!”这时站在一边的柳怡画走到柳玖儿的身边来,身后的清水也立马跟上,但是走的太急,差点踩着自己的裙摆磕盼了一下。
“哦!请姐姐指明证据。”柳玖儿双手抱胸起来。
“你丫头裙子上的水渍就是证据。”柳怡画伸手一直,大家的视线也朝柳玖儿看来过去,果然在她的裙摆上果然有一片被水打湿的痕迹,而且非常的明显。
“我裙子上是汤药。”碧兰解释道,但是一情急,直接当着陈氏的面说出了我字,陈氏一听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汤药,所谓的汤药都是借口吧!”柳怡画挑了挑画眉柔声地说道。
“怎么可能——”碧兰又准备辩解,却被柳玖儿一把拦住。
她笑了起来,并且笑容越来越甚,一边笑一边拿起桌面上的水杯朝柳怡画走去,她的笑容让柳怡画毛骨悚然,却也无法招架。
“干什么?”柳怡画警惕地询问。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柳玖儿手中的杯子就不小心地翻到,里面的水渍直接滴落在柳怡画的裙子上。
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只听见柳怡画一声尖叫:“柳玖儿,你这是干嘛?”
柳怡画的这一声尖叫,使得陈氏和二姨娘都凑了过来。
“我说玖儿,你说不过你姐,也没有必要拿水泼她吧!这大冬天的受了风寒怎么办?”二姨娘连忙凑过去,不顾自己的长辈身份拿起手绢亲自给柳怡画擦拭起水渍来。
“是啊!玖儿你又是何必这样——”一边陈氏也心疼起来。
“咦?为什么大家都这般的激动?玖儿不是在破解画儿姐姐口中所说的证据么!”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碧兰和柳怡画裙上水渍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