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柳玖儿好奇地询问。
“望寒草。”君懿熙说。
“就是让人服下会导致出现满脸苍白,额头上冒汗症状的药草?”
君懿熙点头默认。
“之前本王说过,我会在三皇子府光临你来找我帮忙,却迟迟没有见柳三小姐寻来,所以本王断定柳三小姐还没有打开本王给你的第一个包袱,是对本王的不信任呢还是其它?”
听了君懿熙这句话,柳玖儿摇了摇头,却也开始沉默了,毕竟当她确认害她的是柳怡画时,她非常感伤,此仇不报非君子,可一旦揭发就直接将柳怡画赶尽杀绝,这样的事情父亲是绝对不会许可的,而她也狠不下心来。
“你在为难,因为亲人的缘故?”
猛地睁大眼睛,对!君懿熙说的没错,一句“亲人”敲痛了柳玖儿的胸口,她当柳怡画是亲人,所以不愿拆穿,可身为二姐姐的柳怡画在陷害她的时候也有把她当成是自己的亲人吗?她们就算平时打打闹闹,你争我夺,可毕竟没有动用真格,于今这境界她该怎么处理,她本人都迷茫了。
“既然如此难做决定,柳二小姐为何不退而求其次呢?”君懿熙说完,双手搭在柳玖儿的双肩上,如此纠结到脸部表情扭曲,瞧着她小手在心脏的位置揉捏着,君懿熙既然莫名的跟着心痛,如果现在他们的关系是公布的,他就不会利用的手掌抚肩的温度带给她温暖,而是直接拉她入怀。
“怎么个退而求其次?”柳玖儿问。
“聪明与你,我相信等你冷静下来后自然会想明白的。”
“多谢三皇子。”
……
不清楚现在是几时,反正外面的天已经亮了,时而听到鸟儿的叫声,叽叽喳喳地倒也不觉得烦乱,柳怡画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在皇宫已经住了几天了,她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今天大概就会回去,回去就好,越是呆在这里,她就越是不安,从昨日的用膳开始,她就感受到了另样的目光,总觉得有人在背地里看着她。
许是自己还没有从庆太傅中箭的事情中恢复过来,那一抹老血简直让她吓得瘫软下去,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一幕,原来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前前后后极短的时间里,可以让一个大活人变得冰冷。或者亦是担心怀疑三皇子是否已经查明真想,但几日下来,三皇子并没有任何的举动,想必也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