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寇枢密,从大相国寺开始放印子钱起,只要做下了恶事,开封府都有记录。”
开封府推官笑着道。
寇季缓缓点头。
放印子钱的,就没有一个是善类。
毕竟,大部分放印子钱的行为,都是违法的。
敢违法的人,能有几个善类?
所以放印子钱,在逼债的时候,一定会作恶。
大相国寺放印子钱多年,要是没有作恶,那就是怪事。
“既然你们已经掌控了大相国寺作恶的罪证,为何不及早上报给朝廷?”
寇季质问。
开封府判官脸上浮起了一丝苦笑,“寇枢密,大相国寺乃是国寺,有太宗皇帝的旨意护着,谁敢为难他们。再加上大相国寺的香客众多,其中非富即贵的有不少。
宫里的一些娘娘也是大相国寺的香客。
下官等人纵然手里握着大相国寺作恶的罪证,也不敢说出来。
若非您此次查抄了大相国寺,这些东西恐怕还要一代一代的积累下去。”
寇季脸色微微一冷,喝斥道:“我回头一定要参开封府权知府一本。一个个主持正义的官员,居然怕一群恶徒?!
他大相国寺纵然有天大的靠山,也大不过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