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不出声音，感觉自己的喉骨碎掉了，内脏被撕裂，鲜血不受控制的从嘴里涌出。

“这是个什么怪物？”

巴顿仰躺着浮在水面上，艰难动了动手指，受到这样的重创后，他终于摆脱洛基的控制，神志恢复清明。

他看着皎洁的月光照在自己的脸颊上，喉头滚动，想要开口，表明自己的身份。

但马上，一只布满鳞片的利爪便遮住了他的全部视野，铺天盖地般，伸下来抓住他的脑袋。

哗啦啦……

湿漉漉的巴顿身体几乎悬空，被小女孩整个拎了起来，脸上全都是血，难看到凄惨的程度。

“还没死吗？”

苏凯抓着他，将巴顿当做人偶般一阵猛摇：“抗打击能力还不错，但可惜在剧情中原本就是个普通人类，即使被强化了也厉害不到哪去。”

“嗬……”

巴顿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了几下，终于艰难开口：“咳……我是克林顿·巴顿，隶属神盾局，美国秘密组织，为国会山与总统服……”

可惜，苏凯可没有听他娓娓道来的心情，直接拧断了他的脖子。

喀嚓！

巴顿瞪大了眼睛，眼底深处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仿佛不敢相信自己会在这里毙命，他身体猛然抽搐了几下，最后没了生息。

“击杀复仇者联盟成员。”主神的提示声冷然响起，没有奖励，却也没有惩罚。

“这东西……”

苏凯眯起眼睛，看向原本被巴顿护在手中的保险箱，自然知道这是什么，里面有几十克金属铱，巴顿此行的目标所在。

在复仇者联盟一的剧情中，这玩意被洛基用来稳定外太空传送门。

“还是留给洛基吧。”

对苏凯来说，金属铱毫无作用，但对剧情的发展确实至关重要的，现在的他还不希望改变剧情发展。

毕竟一旦那样做，可能会引起许多不可逆转的后果，现在的他还没完全准备好。

小女孩很轻松地拎着巴顿的尸体，向着科学研究所内部走去，留下一道猩红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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