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那姘头有点不中用。”

老鸦一步步走来，脸上带着阴沉的笑，脚步有些跛，身形微微佝偻着，比秃鹫还要矮上半个脑袋。

看起来，这已经是个快入土的老头子了。

但秃鹫却知道，并非如此。

如果按年岁来说，老鸦的年纪可能比自己还要小，只不过选了一条诡异的强化路线，最终把自己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巫妖！

想到这里，秃鹫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十分热络地迎了上去，解释道：“夜莺的性子我知道，也还算知进退，遇上太强的对手绝对会退避三舍。”

“她不可能去挑衅a级的存在，这样说来，杀她的人，实力应该不会比夜莺强太多……”

“行了，死了就死了，尸骨找到了吗？”老鸦咳嗽了两声，转过头来，眼睛里冒着光。

秃鹫悚然，他呆在天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老鸦说的意味着什么，心中隐约泛起一股怒气。

玩弄死者。

“呵呵，这……”

秃鹫的脸部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笑了一声，恭敬道：“白鸾和青鸟在查呢，目前还没有结果。”

“让她们回来吧，找不到就算了，还有正事没办呢；等这个世界结束再从咱们养的蛆里挑一个填空就是。”

老鸦阴冷地说。

秃鹫自然知道队长所谓的“蛆虫”是什么，事实上，夜莺白鸾青鸟都是老鸦从“蛆虫”挑出来的，那是一些被天启控制的低阶轮回者。

老鸦会从其中挑选听话的、姿容上佳的轮回者提携，一步步将她们培养起来。

不要以为老鸦有多善良、圣母，实际上，这些女人全都是老鸦的玩物，为满足他的变态癖好而存在，包括夜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