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一个!连这都看不透!
隆正帝跟没听见似的,朝太上皇说道:“父皇,儿臣给您请安了。”
“嗯,安。”
太上皇指着张安说道:“你来得正好,你的得意臣子来跟朕告状啦。”
“说他在外为朝廷奔波劳命,刚返家就被你给开了个玩笑,搞得人家委屈的很。”
“来吧,跟咱们的天宝大将军好好解释一下,你没事开什么玩笑啊?”
“人家跟朝中大臣合理交流感情,你没事插什么手啊?”
隆正帝懵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我怎么没听懂?
莫名其妙背个锅,换谁能接受得了?
“等等,父皇,您刚才说什么,儿臣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太上皇开始学张安甩锅了。
“别问朕,问问你的好臣子吧!”
张安诧异地望着太上皇,心说您这学的也忒快了点吧?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
“啧啧,圣上,夏守忠不行啊!”
身后的夏守忠嘴角抽搐,心说杂家也没得罪您啊,怎么上来就贬低人呢?
杂家怎么就不行了?
哦,除了那话儿不好使,杂家哪都行呢!
“都是宫里的太监总管,手底下也都不缺绣衣卫的探子。”
“瞧瞧人家戴权,好歹也能收到点消息,可到了圣上您这,啧啧,不说了,我都为您感到丢份呢。”
夏守忠快哭了,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再慢点他怕不是会被隆正帝气急败坏下给崩了才怪呢。
“大将军,杂家从没得罪过您吧?”
“您也没必要把杂家往死里坑啊!”
“上皇,圣上,奴才冤枉啊。”
隆正帝一脚就踢了过去,骂道:“狗奴才,哭个屁啊你,还不赶紧把事说清楚,朕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你非得让朕在外丢脸不成?”
得,这下子又被坑进去了。
张安想问什么,这还不是明摆着的么。
只是他也没想到张安居然敢直接把锅扣在皇家头上,这也忒大胆了点。
不对,这分明是找靠山来啦。
夏守忠急忙说道:“圣上,奴才刚得到消息,结果紧赶慢赶,这不才追上您么。”
不敢多解释,他迅速把手下人调查出来的消息给说了出来。
好在,夏守忠的人运气比戴权好,还算是多查出点眉目来。
“哦,你是说那个管家原本是接到王子腾的吩咐,让他等安小子回府后再送请帖的,可不知出了什么状况,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直接出了府,前往安小子府上送请帖?”
夏守忠疯狂点头说道;“没错,是这样的,圣上。”
“还有,那管家上吊前,的确是好像受了委屈一般,根本不承认在大将军府外干过的事,所以喝了点酒,留下封遗书,然后独自一人上吊自尽。”
嘿,这就奇怪了。
隆正帝也感觉到问题所在,当即问道:“你确定前往安小子府上送请帖的时候,只有那个管家一个人?”
夏守忠试探着回道:“呃,手底下的人是这么汇报的,要不奴才让他们再仔细查查?”
这特么就说不通了。
怪不得安小子会觉得这事可能是皇家出手呢,换了是他,怕不是也只能这么想呢。
隆正帝沉思之后,向太上皇说道:“父皇,您看这事儿?”
太上皇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眼张安,说道:“安小子,你以为呢,这事对你影响很大吗?”
嗯???
此言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