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啾平时吃一串糖葫芦都能飘飘然不知所以,心想若练了这秘籍,岂不等于吃了一百串糖葫芦。
而且这个是无本万利的事,若学了这个,以后也不用煞费苦心筹银子到街上换吃食了。
敖印虽不知经过,但从小胖鸟脸上荡漾的表情就能推测出大概:这傻瓜一定又想偏了。
但既然对方主动提出邀请,敖印又何乐而不为呢?他轻轻挑眉,“确定要试?”
白啾忙不迭的点头,脸上看不出半点羞赧。那回敖印装病骗他时,两人就差点有了夫妻之实,这回就更加轻车熟路了。
敖印赤着脚来到窗前,落下腰带,袒露出强健的胸膛。
白啾目不转睛看着,半点没有假装纯情的念头,这副身体他又不是第一次看了——虽然每回看到都能令他大吃一惊,敖印胸前块垒分明的肌肉一直延伸到小腹,跟他那一块腹肌的肚子是不能相比的。
人比人气死人,白啾的审美虽不集中在腹肌上,却也妄想拥有和敖印那样馒头般的肌肉:一切能和食物联系在一起的东西在他看来都是美好的。
敖印见小胖鸟的心神已完全被自己吸引住,心中自然得意非凡,正因如此,他愈发要吊一吊白啾的胃口。裤子且不必脱,敖印赤-裸着上身入帐来,与白啾共同钻研那本册子。
白啾倒是早就脱得赤条精光,只用一副红绫被将身躯盖住,小脑袋露在外头,他侧过身问敖印,“殿下,上头说第一步要相濡以沫,这个是什么意思?”
“就是接吻,亲嘴儿。”敖印老神在在的道。这种话说得太明了难免尴尬,可要是不说明,他又理解不了。
还是实践出真知最好。
亲嘴白啾还是懂得的,他点点头,“哦,这个咱们先前做过,可以省去了。”
可谁知下一刻,敖印就扳着他的后脑勺,强势而霸道的稳过去。白啾虽没打算拒绝他,无奈事情来得太突然,敖印还急切伸了舌头,白啾应对笨拙,难免嘴唇碰了牙齿。
末了两人只好捂着下巴分开,敖印由此得出结论,凡事不可操之过急,他不能指望白啾心有灵犀的与他配合,而得先依着他、顺着他、教着他。
白啾则想:殿下的牙齿真硬。他若有敖印这样一副好牙口,一定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大鱼大肉都不放过,哪能动不动就辟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