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印却固执的道:“少来,占了便宜又想矢口否认,这就是白家的家教?”
白啾一想这可不妙,他自己随便怎么说都无所谓,带累了父母的名声就不应该了。
强权之下,他唯有选择服软,弱弱的道:“那殿下希望我怎么做呢?”
“自然是该一报还一报。”敖印说道,按着他的后脑勺,两片嘴唇便紧挨过去。
两人虽同是新手,可敖印的资质与领悟力却非同一般,起初尚且生疏得慌,舔舐几下后,便熟门熟路地撬开小胖鸟的牙关,长驱直入进去。
白啾只觉脑子一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渐渐地,四肢百骸都有暖流滑过。他模糊记得在那本双修的小册子上看过,龙津可以提升修为,对于凡俗妖类而言不啻于灵丹妙药,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白啾虽无多少雄心壮志,但白得便宜的事,谁不愿做呢?他也想让自己变得强大点。
冲动之下,白啾自然而然的放弃了抵抗,以致于敖印得偿所愿将他松开时,白啾仍心犹未足舔舐唇边残余津液,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敖印瞥见这样色气的动作,衣底那物愈发胀痛得厉害,简直怀疑这小妖精故意引诱自己的,尽管他的眼神看起来无比纯良。
白啾却还眼巴巴的瞅着他,仿佛在说:还有吗?
敖印被他弄得口干舌燥,心头出火,却也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太早让他占得便宜,就不值得珍惜了,遂板起脸对这好色鸟儿道:“今日到此为止,明日再继续罚你,想必你也该知道教训,今后不可再对孤动手动脚。”
白啾唯唯点头,脑中仍在回忆方才龙津的美妙滋味,暗忖怎么也该想法再品尝一下这些琼浆玉露——不知三殿下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好东西?
抱着这些胡思乱想,白啾一夜都在辗转反侧中度过,睡是睡着了,梦中的景象却光怪陆离,令他坐立难安。
敖印则照例将其捞入怀中,无奈这小人的动作极不老实,一会儿伸臂一忽儿踢腿,弄得敖印浑身上下血气翻涌,几乎就想将他按倒在榻上用力教训。
次早醒来,两人的眼眶都是半青的。白啾睡眠不足就不容易有精神,怔怔的发了会儿呆,却发现敖印早就起了,而殿中不知何时多了几个整整齐齐码放好的箱笼。
他机械的扭头问道:“殿下要搬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