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笑道:“往前数几年,这样的白菜可以拿来换爵位。”
张安世道:“你也说了,是前几年的事情,既然是现在,不如拿一颗玉石雕刻的白菜去求亲比较好。”
云琅将一棵白菜放小车里,直起身子笑道:“儿宽老贼号称清如水,明如镜,此次他的外甥给他的老脸抹了很大一块污秽,让他羞愧的无法见人。我的帖子递过去两次了,都说卧病在床,无颜见故人,你们两个怎么看?”
霍光嗤的笑了一声道:“老贼这是问您要礼物呢,您要是没有礼物,进他家门恐怕不容易。”
张安世摇头道:“大汉刑名上的事情我们不能沾,就目前的局面,谁要是沾上了,就会惹一身骚。多花点钱不要紧,如果要师傅您去牢狱里捞儿宽的外甥,弟子觉得不值。”
霍光跟着笑道:“您上一次从长门宫大牢里把苏焕救出来了,这可是天大的颜面,所以,人家就惦记上了您。儿宽的外甥梁如意本就是儿氏捞钱的那个人,如果没了梁如意,儿宽老贼想要继续过这样不求人的清贫日子恐怕就难了。”
张安世道:“清贫日子……想在长安带着百十个家人,三百余家仆过清贫日子何其难也。”
云琅笑道:“我就问你看上人家闺女了没有?如果看上了,师傅再去找一下阿娇贵人未必就不能把人捞出来,即便是不捞人,也可以找阿娇贵人撮合你们的婚事。我想儿宽还没有胆子拒绝阿娇贵人。”
张安世笑道:“不好说,我就忙着看屁股了,没看见脸,人家戴着面纱呢!”
霍光惊讶的道:“脸上戴着面纱,屁股就没有遮掩?”
张安世笑道:“她撅着屁股上车的模样,看的我心里痒痒的。”
这就是他们师徒的日常对话。
云琅比张安世大了不到八岁,加上云琅又是一个随和的性子,导致张安世在他面前没有一点规矩。
在大汉时代谈爱情总是让人非常的伤心,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认为爱情才是婚姻的基石,对于勋贵来说爱情就更加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宰及信息谈什么爱情了,于是,婚姻就变成了联系人情世故的一个纽带。
张安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不认为爱情是他生活中的必需品,有慢慢培养爱情的功夫,不如观察一下这个女子是否是一个好生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