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骆北在一边为自己没定力而郁闷时,穆宴秋已经穿好了衣物,刚沐完浴,对方披散着头发,发尖还滴着水,就连衣服也不知是因为匆忙还是为何没怎么穿好,露出了白皙性感的锁骨,骆北脸颊发烫,连忙偏开了头。
骆北不断的催眠自己,他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看见……
穆宴秋擦着头发的手略顿了顿,见骆北在一旁神神叨叨,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骆北连忙道,如同吼出来般。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穆宴秋明显不信,提出质疑。
“唔……”骆北吱唔的半天也说不出什么,他总不能说他对着穆宴秋有反应了吧,骆北突然觉得自己不再纯洁了,他咬了咬下唇,更不想理会穆宴秋了,要不是这家伙把他的初吻给夺了,他小教主还是一个纯洁得如同白纸一样的好少年。
骆北在一边自闭得蹲蘑菇,穆宴秋怎么可能坐视不管,看见对方那有些委委屈屈的模样,他甚至是有些心疼的。
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骆北的头顶轻轻的揉了揉,“怎么了?这副模样,莫非让你拿个衣物还让你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不成。”
这样温和带着笑意的揶揄话语,骆北要是再自闭就显得是他别扭一样了,骆北眨了眨眼,勉强不继续蹲蘑菇了,但还是没办法和对方坦然的呆在同一个地方啊!
悄悄看了穆宴秋一眼,骆北顿时又不淡定,他连忙把眼睛捂上,大声道:“你!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快!快把衣服穿上!”
穆宴秋不明所以,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他只穿了一件里衣,外袍是披在肩上的,刚刚蹲下来安慰骆北衣服自然是下垮了,就连里衣由于没有整理,也有些许凌乱,跟着外袍下垮,露出了小半个圆润肩头,这副模样看起来还真有些不雅,穆宴秋皱了皱眉,正想将衣服穿好,小教主就自己作起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