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无话可说,但要赞美皇帝和方醒却是万万不能的。
曹瑾就换了个口吻说道:“陛下强硬,那兴和伯更是比铁还硬,南方有多少人头让他们砍杀的?你们不心痛,老夫还心痛呐!”
他的眼中多了水光,说道:“那些都是我名教的种子,遭此劫难就够了,难道以后还要让他们和铁器碰撞?你等可忍得?!”
……
方醒到了都查院,刘观目前在这里和鲍华联合办公。
御史们大多都下去了,包括李二毛。
刘观和鲍华面色惨白,见方醒来了,就诉苦道:“那郭候造反谁能料到?县丞降了他们,也不是御史监察不力吧,可六部相互推诿,现在都说是都查院没发现这等逆贼,有大过。”
鲍华也说道:“大半年前本官就派了许多御史到各地去巡查,刘大人那边也是一样,可终究无法一一查清,出了霍严殉国之事,大家就怕陛下会拿人来开刀,为天下人提个醒,不然说到大理寺,说到御前去,这事也和南北都查院不相干啊!”
“扯淡!”
刘观现在是小团体的人,方醒当然要护着他。
他坐下后,见鲍华有些为难之色,就知道这人是担忧以后和南边的同僚难相处。
“本伯立功无数,在军中威望也高,说造反有人信不?”
刘观愕然,鲍华尴尬,甚至都不想听。
方醒却自顾自地说道:“咱们不是郭候那等井底之蛙,得有根基才能造反,对吧?所以说,本伯的根基够不够?我看是够了,可陛下也没疑我啊!”
这厮又开始胡诌了。
有人说过,这天下的武勋都可能会造反,就方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