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把他的笑声当铃声!其实给别的男人当铃声!
这个女人是看不起他吗!!!
他还不能问!问就是自取其辱!
所以他只是转移了话题:“那群人还在跟着你,感觉到了吗?”
好生硬……东方雪纪小跑两步,她一蹦一跳地,轻盈地好像一只小鸟,她很自然,就像走在池袋的大街上,身边是一起逛街的好朋友:“一直都在呢,不过就在刚刚,韦伯的老师那一组人离开了。”
两面宿傩:“但你的‘新朋友’的丈夫却还在。”
“不要说的那么阴阳怪气的,”雪纪说:“我和爱丽、阿尔托莉雅当然是好朋友,之前的事情只不过是一场误会。爱丽的丈夫还在跟踪我吗?那正好,我想要约他之后见一面。”
两面宿傩眯起眼:“你要怎么约他?”
雪纪说:“我要给他送一封信,但我不知道怎么传给他,你会传信吗?”
宿傩想在“你敢命令我?”和“我凭什么帮你?”中选一个回答,但他最终说的是:“……会。”
“不要太小看我,你这女人。”
于是,卫宫切嗣在五分钟后,接到了一张隐隐印着咒文的不祥的纸,上面写着:
“卫宫先生,您好:
我是东方雪纪,是这样,我从爱丽那里,听到了您远大的理想,这引起了我对于这场战争的合理性的怀疑——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想参与进一场关于万能许愿机的战争。
但我也同样有责任不让恶徒得到圣杯。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明天可以到xxx咖啡馆,我们详谈一下对于这场战争的看法。
谨上,东方雪纪”
这是一封还算礼貌谨慎的信,卫宫切嗣挑眉。
他看向一直在他的监视下的,正在和从者“嘻笑打闹”的东方雪纪和他的从者……
好吧,让他会会这个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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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阿嚏!”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被人盯了,东方雪纪又接连地打了三个喷嚏。
两面宿傩大感兴趣:“所以,你又要说是有人想你了吗?”
东方雪纪嘴硬:“肯定有人想我!我都失踪两天了,宿傩到现在一个喷嚏都不打,说明没有人想你!”
两面宿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