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恶的大脑似乎结果了改良,因为拳头的痛楚居然有了自主意识,略微松开了拉着棍棒的手掌。布鲁斯趁机抽出了金属棍,像是长枪似地往前一捅,刺入了憎恶的眼球深处并捣了几下,意图破坏憎恶的大脑。
而憎恶的同伴此时也绕开了第一个憎恶那因为神经被破坏而抽搐的尸体,手里提着一扇被布鲁斯刚出场时打飞的电梯铁门,像是把大剑似地斩向布鲁斯的脑袋。布鲁斯才刚刚把棍子刺入憎恶脑部,手头并没有武器,干脆往空中一跳躲开了斩击。
似乎是憎恶死后皮肤的防御能力也有所下降,同伴手里铁门的斩击割下了憎恶的头部,插着布鲁斯的棍子,像是一颗大皮球似的咕噜咕噜地滚在了地上。
布鲁斯落地,正好踩在了憎恶头部滚动过的地方。血迹混杂着脑浆,让人看一眼就想吐。
班纳一只脚踩在脑袋上,拔出了棍棒,甩了甩棍子上的红白之物:“该死的,这未免太血腥暴力了点,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砸!踢!打!”浩克则是颇为兴奋地大喊,看上去对于这种血腥的场面一点也没感到不适应。
而布鲁斯身前的憎恶可不会等班纳恢复过来,大吼一声,手里刚刚收割了同伴性命的门板大剑拍向了布鲁斯。
布鲁斯有了防备,轻松地一个侧身避让开像是塌陷的屋顶般拍来的门板,棍子挥舞,伴随着“咔”的一声想起,憎恶握着门板的手肘在沉重的金属棍砸击之下被狠狠打断。
没有为那清脆的骨折声感到幻痛,布鲁斯毫不留情地痛打落水狗,盯着已经反折的手肘再次挥出了手里的棍棒。这一次,憎恶甚至没来得及体现自己优异的自愈能力,手肘部位在接受了接连两次的重击后,直接被巨大的力量撕裂开来。血液飞溅到了班纳那银白色的半身上。
“我是不是该庆幸变身后不要清洗血迹,该死的这也太暴力了点,浩克。”班纳的语气略微有些不满,但却没有制止浩克的暴力行为。
趁憎恶痛苦地捂住断裂的手肘,布鲁斯脚下一点,身体包裹着火焰腾空,一个蹴击打在了憎恶的头部,打得它脑袋后仰,另一只手在空中胡乱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