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黄海涛我听说,他父亲是燕京副市长,这种人我们可惹不起。”又一人说。
“还有他身边那几个,父母在燕京都是大官,这种人,我们可惹不起。而王河,我听说父母和我们父母一样,都是工人。”另一人说。
众人说完沉默一小会,最后一溜小跑的离开。他们都是普通家庭孩子,不敢得罪这样的官宦子弟,不然麻烦上身,以后想要平静读书就难了。所以,他们还是本能的选择离开。
不多时,周安康带着一名助手前来巡房。脑袋一转,满意点头。虽然说这些学生叠的被子不怎么工整,但毕竟是学生,而且才来,因此要求也不能太高。能有这样的效率就不错了。
“那个,是谁的床?居然被子都不叠!”周安康指着一张被子凌乱的床皱眉说。
他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胆敢不叠被子,这简直是在挑衅他们的权威。他们昨天就三令五申,所有学生起床无论男女,被子都必须豆腐块,否则就要受罚。结果这个可好,压根就没叠。那不是找抽么。
“教官,那是王河的床。”助手看了看说。
“王河!”周安康眼睛一亮。他正寻思着怎么帮助曹处长管教一下王河呢,没想到机会就送上门来了。这可是天赐良机啊。想到此,周安康带着助手兴冲冲的就进入了训练场。
这时,早操差不多刚刚做完,所有人准备解散,去吃早餐了。
“等一等!”周安康大叫一声。
有戏!黄海涛一看这架势,联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顿时嘿嘿一笑。
“昨天我就说过,无论男女,早上起床必须叠豆腐块,但是我刚刚巡房却发现有一名学生,根本就没有叠被子,而是就这样放在哪。我告诉你们,不管你们在家里是什么人,父母有多宝贝你们,但是在这里,你们都是我的兵,我的命令你们必须遵守!现在,王河,出列!”周安康大叫一声。
王河眉头一皱。仅仅这一瞬间,他就想明白了,周安康所说的人就是自己。但是自己被子叠了啊,可教官还是喊自己出来,那就说明有人把自己被子给掀了。而这个人,肯定就是刚才那个胖子。就算不是他,也是他命人掀的。想到此,王河心中冷笑。
“到!”王河大叫一声。
“王河,你为何不叠被子!”周安康大喝,“这是军营,我的话就是命令,你为何不守命令!我——”周安康就要说出惩罚王河的话来,但是王河既然已经知道这是有人在栽赃陷害自己,那怎么会让这屎尿盆子扣到自己头上。
“教官!我的被子早上已经叠了,而且叠的是最规矩的那一种豆腐块,这件事我营房里很多同学可以作证!我认为是有人陷害我!”王河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