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那样的话,管殊宁愿王河现在就离开自己。当然,自己是否可以接受,那就另外一回事了。但是管殊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不需要,从来就不需要。

王河眉头一拧。他如何不清楚管殊在想什么。

“停车!”王河冷声说。

管殊一颤,王河冰冷的声音,让她感觉到害怕。

“停车!我说停车!”王河冷冷说。

“滋!”一阵紧急刹车声,管殊满脸颤抖而害怕的将车停了下来。她害怕听见王河说离开二字。她已经真正的对王河死心塌地了,对王河非君不嫁了,之前说这些,只是女人的一点自尊心作祟,如果王河真的离开,她不知自己还能怎么活。

可是,她却不愿,不愿,不愿王河是因为责任而和自己在一起。她绝不需要怜悯,绝不需要。

就在管殊颤抖不知王河会说什么时,突然冰凉的双唇被火热的嘴唇堵住,随即一条舌头伸了进来。

“唔……唔……”管殊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在挣扎了少许后,整个人随即软了下来,双手紧紧的抱住王河的背,笨拙而热情的回应着王河的吻。

良久之后,两人才分开。

“管殊,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你要知道,在我还在上学时,你就是我们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只是你太冰冷了,而且还是老师。所有人对你只敢远观,不敢亵渎。我虽然曾经追求过甄洛,但是现在我所喜欢的人是你。所以,你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放心吧,四年后,我们就结婚。要知道,这戒指可是外面买不到的。”王河很严肃的说。

管殊抚摸着左手无名指所戴的戒指,一股甜蜜的滋味涌上心头。这戒指的特殊性,证明了王河所言非虚。他的确真的很重视自己,很在乎自己。

想到此,管殊就感觉到欢喜。

“好了,我先送你回家,然后我再回家。对了,明天我就会和张大哥去接受特训。恐怕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如果这段时间,外界有什么流言流语,我希望你不要去管它,或者这样,你去旅游吧。出去玩2个月再回来,好么!”王河想了想说。

管殊想了想,摇摇头。

“我想在这里等你回来。大不了,这两个月我不看电视,不看报纸,不出门就行。王河,你知道么,我没有亲人,自从我母亲死后,这个世界上我就没有亲人了。现在我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所以,我不想离开,我想在这里等你回来。”管殊突然如同小猫一样蜷缩着,期待着望着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