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齐翻白眼,“他才不会同意,他现在巴不得那个小贱种把陆少哄得服服帖帖,他公司的事就都解决了。”

方萍萍,“齐齐,说起来你爸也是因为公司的原因才不得不巴着他。”

“你不是认识很多有钱公子吗?就没人能帮你爸吗?”

“若是你替你爸解决了心头大患他一定更赏识你,加上我再替你吹吹枕边风,说不准你就进公司参股了呢。”

顾齐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我倒是有个人选。”

“那人叫刘全,是华盛集团的股东,五十出头,出了名的色胚,听说在床上特别会折磨人……”

顾齐还没说完就被方萍萍急急打断,“那可不行,你怎么能这么作贱自己?”

“谁说我要作贱自己了?我是打算作贱那个小贱种,让他不要脸勾引陆少,让他给我难堪,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顾齐眼中泛着恶毒的光,

“到时候我就把他当礼物送给刘全,刘全一高兴就给咱家解决危机了。”

方萍萍也觉得这个点子甚好,可她还有一丝顾虑,“如果到时候那贱种揭穿你怎么办?”

她总觉得顾宣自从这次回来养伤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叫她看不懂摸不透。

“揭穿我?”

顾齐冷笑,

“他凭什么揭穿我?我们都是爸的儿子,做什么都是为公司好,难道他这么多年吃穿用顾家的,难道不该在家族危难时刻做点事吗?”

方萍萍想想也是,“对,把他养这么大,也是他该回报我们的时候。”

“齐齐,你真聪明,就这么做。”

方萍萍突然想到什么,“对了,这事可千万不能让陆少知道是你做的,得让陆少知道是他为了顾家心甘情愿爬那刘全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