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低垂眉眼,“不是,我确实帮过他。”

余母显然不信,还要再问,这时肖乐却走过来,“阿姨,余岁确实帮过我,否则我们也不会成为朋友。”

他轻轻揽住余岁的肩膀,转脸笑看他,“对不对余岁?”

余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硬了,嗓子眼也仿佛被什么堵住,良久才低头,“对,我们是朋友。”

他一字一句地说出口,脸上火辣辣的,总感觉是侮辱了‘朋友’二字。

肖乐揉揉余岁的发顶,对余母说,“阿姨,你放心好了,我会给叔叔请最好的医生,所有的医疗费用肖氏也会全部承担,包括后期的康复。”

余母感动不已,“这怎么好意思?”

肖乐温和地笑着,“余叔叔是我们肖氏的员工,我们作为集团公司该承担起主要责任。”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

他转头看向余岁,目光越发温和,余岁吓坏了,生怕他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刺激到已经神经紧绷的母亲,谁料肖乐只淡淡道,

“我跟余岁是朋友,朋友之间就该互相帮助的不是吗?”

余岁勉强笑了下。

又过了两个小时,手术室的灯才关了,余父被转到普通病房。

余母连忙冲过去,余岁也跟着一起过去,医生说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了,只等患者醒过来,现在最重要是腿伤,因为大腿一直没知觉,很可能要截肢。

余母听到余父没有生命危险刚要松口气,又听说可能要截肢,立马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幸好余岁在旁边扶住她,“妈,别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