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依然嬉笑着,“现在觉得跟我签合同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吧?”

余岁听着他的笑声只觉得耳根子疼,

“合同就算了,我会听话的,我会随传随到,我等你,等你玩够了放过我。”

余岁的声音无比凄凉,肖乐只觉得心口一阵紧,他明明把人抱在怀里,他们离得那么近,那么亲密无间,可他就是觉得余岁好远,

“如果我一直玩不够呢?”

“你愿意永远陪着我吗?”

余岁呵呵笑了下,“我愿意你杀了我。”

此话一出,车内顿时静得落针可闻。

肖乐的手臂猛地收紧,勒得余岁喘不过气来,但余岁咬着牙愣是没开口,肖乐不由得又加大的力道,这次余岁感觉到了窒息的疼痛。

两人仿佛正经历一场拉锯赛,互不相让。

余岁到最后嘴唇都发白了,额头上更是溢出细密的汗珠,可他咬得嘴唇都出血了也不肯低头。

没有意义的坚持。

但他就是坚持,用他仅剩的倔强。

肖乐的声音贴着余岁的耳根,冷飕飕得直刺人心,“我真想杀了你,不知好歹的东西。”

他肖乐什么时候对谁这么好过?

偏偏这小子还不买账,他以为他是谁?

“你是不是真觉得我没了你就不能活?远远不至于。”

余岁几乎是被肖乐丢下车的,他的脚没站稳‘扑通’跪到地上,膝盖擦伤了,但盛怒中的肖乐压根没理会他,油门猛踩,一下子没了影。

余岁能感觉出肖乐是真的生气了。

他整理好衣服回到家中,在进门之前他反复酝酿情绪,然后没事人似的再度融入到家庭的氛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