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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出的这伏牛山,四人敢对天起誓,他们再也不会跟复汉军跟陈汉做对了。

一把把的辛酸泪啊,说起来能把他们整个人都给泡起来。

左逢圣身后跟着的是胡多吉,四个人虽然进了一个队,却又给分在了三个排。矿上的班排长不需要脑子,只需要有力气,管理那是队长的事情。所以四个人别看都是识文断字的读书人,一个也没有混上职位的。

“红烧肉……”

“……那是鸡汤吧……”

“还有煎焖鱼。”

“油饼,还有油饼!”

“大包子,肉馅的……”

“今个这是怎么啦?伙食都赶上过年了……”

当中午的炊事车从大厨房里拉出来之后,最前排的劳工们立刻惊呼起来了。左逢圣听得眼睛都凸了出去,伸长脖子往前看,但他个子低。

“铛铛铛……”铜锣声响,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伸长脖子去看的人也全都乖乖站好。

“你们都听好了,今天是小公爷三岁诞辰。”左逢圣营的营长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藐视的目光扫视着手下四百三十多号劳工后,举手抱拳向着鲁山方向拱了拱。

“汉王欣喜,下令减免矿场战俘劳工刑期一年。”铺桥修路的战俘刑期减免半年。算是一场小赦了。在场众苦力眼睛都凸出来了,要不是场地里纪律实在严肃,都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惊喜的喊叫出来。

陈惠的宝贝孙子满三周岁了。用这个时代的法子计,那就是四岁了。

陈惠、高氏,还有老太太黄氏,甚至整个鲁山县,所有人都觉得欢喜的很。四岁大的孩子当然还不能算保险,可总算脱离了风一吹就‘飘’走的档儿了不是?

陈鸣迄今为止可就这一个儿子。

今年年初外出征战,一去就大半年的时间,身边愣是没加一个女人。那自然也就没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