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躲,我没有带钥匙。”
“也可,你唤人取刀来,一刀劈开。”
“可是劈开,里面就坏了。”林然见她逼迫,心生胆怯,后退两步,支吾不言。
穆凉逼近她,眼中又能怒意,也有失望,她忍着道:“坏了就坏了,你既已给我,就是我的东西,我自有处置的权力。”
林然不肯,伸手就夺了过来,孩子气地藏在身后,诡辩道:“你的也是我的,我也有处置的权力,你既嫁我……”
话没有说完,脸上就挨了一下,林然被打得后退两步。
穆凉忍了许久,力气之大,让林然忘了害怕,瞬息间脸就肿了起来,嘴角都破了,被风一吹,疼得更厉害。
她不怕疼,忙想解释,不想阿凉转身就要走,锦盒也不要了,她脸疼,心却更疼。
阿凉离去的背影就像一张细密的网,将她笼罩,网下带着刺,刺得她心肺都疼,她疼得脸色发白,仿若感受不到那颗心的存在。
在阿凉要消失的时候,她才想起迈脚去追,至府门时,马车都已走了。
寒风吹得脸疼,她原地打转,想起庄子里有马,唤人去取。
她骑马去追,一盏茶的时辰就见到回城的马车,急忙吩咐车夫停车,奈何穆凉不肯。
情急下,她索性喊道:“你不停车,我便跳上你的马车。”
话音落地后,马车停了,她弃马上车,见到穆凉后,大着胆子靠近,穆凉却吩咐道:“回洛阳。”
车夫挥动马鞭,催着马走,林然急道:“回庄子,要下雪了。”
穆凉生气,冷着脸望着,冷漠而生冷,林然抓住她的手,恳求道:“我什么都同你说,很冷,我们先回去,好不好,阿凉。”
“你既要休了我,我为何同你回去,你高看自己了。”穆凉冷言,拂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