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封地占地大,又是鱼米之乡,到时秦宛想做什么,都没有人阻拦,到了封地上,她二人要做皇帝也是成的。
信阳不知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停顿了许久,道:“你要去封地,我不会阻拦,秦宛愿不愿意同你走,就是你的事情了。”
“这些时日,我想的很清楚,母亲利用秦宛罢了,眼下这般时刻母亲还没有醒悟过来,我却已明白了。曾经,我想的是要那个位置,将秦宛正大光明地留在自己身边,如今也是一样的。我不想同你争,无甚意思。”长乐认真道,浑浑噩噩十几年后,她突然看清了自己,那条路并不适合她。
信阳不语,没有回应,长乐不管如何退步,都拗不过秦宛,眼下说得信誓旦旦,待见了秦宛就会改变主意。
车厢内一阵寂静后,车停了下来,信阳掀开车帘,长乐公主府到了,“你到了。”
她下车换马回府,长乐心紧了紧,无奈地扶额,长久叹息后,她吩咐道:“给秦大人传信,让她得空见我。”
她靠着车壁细细想着眼前的困局,信阳与太后一步不退,秦宛身在中间,难以周旋。
无奈之际,想起一人来,掀开车帘忙道:“去信阳公主府。”
去见林然,凭着她的谋略,定能从中缓和,且自己已有了退缩之意,林然为信阳着想,肯定会有办法。
马车转去信阳公主府,长乐去见林然。
只林然没有醒,仆人直接拒绝,她心有余悸,当林然不见她,僵持须臾后,穆凉出来回绝她。
“并非林然不见殿下,而是她自身难保,帮不得殿下。”
“为何?”长乐还是当穆凉的话是故意拒绝。
穆凉面露为难:“她自回来后,就一直病着,昨日去了九王府,回来就烧至现在,还未退烧。”
她脸色焦急,眼下的乌青不像是在说谎,长乐不好再为难。
当初秦宛从昭狱中出来就生了场大病,两人底子不同,林然底子好,又兼得功夫好,应当比秦宛强些才是。长乐没有坚持下去,“也可,等她醒了,我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