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个过肩摔,你会喜欢我?”洛卿半依靠在榻上,气得心口有点疼,脸色跟着差了些。父亲投靠陈瑾之,仗着就是洛家军善阵法,她这么大咧咧地交给陈知意,父亲回来腿都给她打断了。
“你要怎样?”陈知意低声下气,求之于人,也摆足了态度。
洛卿不想教,被她这么一问,又不大好意思,愣了会儿,委婉道:“寻常将士有操练,你自己去看看看,不就行了。”
“我在阵前观摩过,洛家军进退不乱,就算敌军冲进来,也能阵型不乱地后退。且寻常操练,没有图纸,也无妨揣摩。”陈知意不瞒她,若观摩可以,她也不会走这一趟。
洛卿头疼,“你观摩不出来?那我怎地就观摩出来的,你不动脑子。”
“这……”陈知意被骂得张口结舌,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也没有往日的生硬,低声道:“是我愚蠢,还望洛姑娘赐教。”
洛卿长长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若入赘洛家,我就赐教。”
她又不正经了!
陈知意握拳,转身就走,不再求人,士可杀不可辱,洛卿过分了。
人又被气走了,洛卿甚为欣慰,她好像找到了治这人的办法,阵法一事是洛家的底牌,给陈知意知晓了,她还拿什么去见人。
洛卿翻个身,继续养伤,不与这人生气。
养伤几日,陈知意也未曾再来过,辰州恢复平静,陈知意清点人马后,当真留在军营里观摩阵法,只是洛家军阵法确实不同,观摩几日后,依旧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