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奋武侯府往咸福宫送礼,又被查出了许多陈年之事,应该都做不得假啊!”
李光地摇头道:“好?这样不好哇!贾小子,你想想,背后之人将奋武侯府浮到面上,为的是什么?”
贾环闻言,悚然而惊,道:“是为了……掩饰更大的那个?”
李光地缓缓点头,道:“如果当真是温家,那他绝不该在咸福宫大婚时,举朝无人送礼,连老夫都……他却那样醒目。
这不合道理。
更不合,咸福宫里那位的心性。”
说至此,李光地满脸的怅然和感慨,老眼似看穿了光阴,看到了当年……
他缓缓道:“都道你是天生富贵,一代骄子。道你是满神京里,这一辈最出挑的,屁!
和咸福宫那位相比,你连人家一根腿毛都不如。
若非,你不知从哪学来的经济之道,和一身武功,还有婆婆妈妈的性子,你连和那位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
赢历啊,何等惊才艳艳。
他是太上皇亲自教导出的,连太上皇都每每赞之,赢历命格贵重,更在朕上。
若不是遇到了你这个异数,每每不按规矩,甚至莫名其妙的打破格局。
现在坐龙庭的人,到底是哪个都不好说。
你知道,太上皇最看中他的地方,是什么吗?”
贾环被比成了腿毛,这会儿正黑着脸不高兴呢,摇摇头道:“总不会是他的腿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