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无论是天意还是民意,时王兄都是储位的不二人选。
许多人心里,其实还是向着时王兄的,只是他们找不到机会。”
赢时皱眉道:“可是父……陛下……”
赢皓垂下眼帘,轻轻的呵呵一笑,道:“时王兄啊,到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还儿女情长?你拿他当父亲,他可拿你当过儿子吗?
时王兄,自古而今,哪个成大事者,不心狠手辣,会拘于这种小节?
王兄你何不……”
赢时闻言面色骤变,厉声道:“不许胡说!这种想法,连想都不能想!”
赢皓闻言,连连点头,懊悔道:“时王兄,是小弟失言了,糊涂了,糊涂了。
小弟是说错了话,我的本意其实是……
时王兄,何不做那李世民?陛下做李渊,不是也很好嘛。
这么些年来,他其实也就是这样一个角色而已。
就算时王兄行事,皇伯父其实也损失不了什么……”
赢时却依旧摇头道:“皓哥儿,你说的再好都没用,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而且,只要太上皇在,咱们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都改变不了……”
赢皓却不这样认为,他直视着赢时,道:“时王兄,你错了。李唐时期,李渊中意的继承人是李建成,而不是李世民,可到最后,他有选择吗?”
赢时沉默不语。
赢皓轻轻一笑,再道:“更何况,时王兄你也不是没做准备。傅安带来的那一百悍卒,还有白云禅师和玄空道长这两大武宗,岂不正是为了赢历准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