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宫女内侍在一张张桌案前摆宴的动静,有靠得近的大臣互相眼神神态示意,然后其中一人悄声说:“琅王殿下这也太……随心所欲了。”
“琅王本就是不拘礼数的爽快性子。”另一人很是谨慎道。
“也不知道那年轻人是什么来历。”
“能在琅王身边如此得意,想必不是凡人。”
“只是琅王殿下怎么都不见介绍一二的……”
商文琎执酒向商扶珩问候:“皇叔这两年在宓城受累了,这杯酒,是朕代大周百姓敬与皇叔。”
管他如何的,商文琎愣是扯了三条大旗,敬了商扶珩三杯酒。
喝完后,见祁梧盯着酒杯瞧,商扶珩笑着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放心,没毒。阿雾要不要喝几杯?”
商文琎不至于这个时候这种场合杀人,祁梧倒也没担心到这么厉害的地步。再且商扶珩说过,只要他不想死,那商文琎再是皇帝也奈何不了他,商扶珩敢说,祁梧便敢信。
虽然这会儿对酒的兴致一般,但既然商扶珩问了,祁梧便顺便点了点头。
于是商扶珩就着手里的酒杯,倒了杯酒,递到祁梧唇边。
祁梧眨了眨眼,心想商扶珩这是真把朝堂当家、半点都不见外的,瞧这旁若无人不要脸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