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筷子吃了会儿,闵君润才突然哎了一声:“你府上有酒喝吗?这天寒地冻的,烫酒来喝才是舒坦。”

祁梧摇摇头:“没酒,劳烦闵公子以茶代酒吧。”

商扶珩霎时轻笑。

闵君润:“……以茶代酒,是这样用的吗?”

“我都说了他最是脾气坏,你还指望他给你买酒喝不成。”商扶珩说着,目光却落在祁梧脸上。

祁梧不置可否一挑眉,瞅了瞅商扶珩,然后对闵君润道:“闵公子可知我为何不差人去买酒来?不是我吝啬,只是琅王殿下硬要留下吃饭,便花掉了这买酒的份例。”

闻言,闵君润正要开口说话,却又被商扶珩先接了话去:“不过一日不见,你竟已穷到这个份上了?”

祁梧轻啧了声:“怎的,琅王殿下想救济救济?”

闵君润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无言片刻后开口询问:“……我是不是不该在这里?”

祁梧霎时语气温和,对他笑道:“怎会,闵公子快吃菜。”

闵君润:“……”快吃吧,吃完就走吧。

在暖阁吃完了午膳,闵君润又坐了会儿喝了两杯茶水,然后就表示自己要走了。

祁梧也没客套挽留,跟他道完别,见商扶珩还稳坐着,便有点奇怪:“你还不走?”

听到这话,正在往外走的闵君润霎时加快脚步、走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