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凉叹了口气,他总觉得自己有时候搞不懂鹤球的脑回路。
“那我都收下,好了吧?”他低下头,摸了摸徽记, “你的这个也很可爱啊。”
“诶~不公平,你应该说帅气!主君。”
“你今天就是这么对烛台切说的吧?我们都听到了…”
“是是,是帅气, ”上野凉瞥了他一眼,“所以你还要躺多久?这是我的房间。”
鹤丸国永热爱惊吓搞怪, 上野凉也习惯了它这样的性子。
白衣的鹤球还是躺在被子上不动“我暗堕程度也很疼——要主君抱抱才能起来。”
他可是暗堕程度就比三日月轻一点哎, 不应该被主君好好照顾么?
上野凉看了眼正抱着他的被子不放的鹤球,冷漠的丢过去一个枕头。
“你要睡也好好睡, ”他语气很无所谓, “晚上不要压到我就随便。”
反正多了个同床而眠的人而已,上野凉并不太当回事。
大家都是男孩子, 有什么需要避讳的?而且他也担心刀剑们身上的伤病。
“知道啦, 肯定不会的, 主君。”鹤丸国永心满意足的缩在被子里。
“以前的那些人, 都还抱着自己的刀睡觉呢。”
鹤球喃喃自语, “啊,虽然知道主君也不会抱着刀,不过…”
上野凉也盖好被子,随口说“你们也不是我的刀啊。”
他哪有这么多,一个本丸的刀?作为有独立意识的刀剑付丧神,他们本来就不应该属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