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王上,曹家妇人破骂刘邦只顾着玩女人,不去打听刘肥是否安全。关于舒道、甏本辽……”
吕哲就是好奇刘邦内宅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但他绝对没有时间长久地听别人家因为玩女人搞出来的一些破事。
“舒道和甏本辽并没有回家,他俩是在魏豹的邀请下去了魏王府。要是没有出现差错,舒道和甏本辽应该还在魏王府。”
魏王府可不是魏豹的府邸,魏豹在帝国是“白板”身份,那么魏王府只能是帝国封王魏咎的府邸。
魏豹住在自己哥哥的府邸,这也符合当今时代的宗族民俗。
一直是到现代,对于大种族来说没有分家之前,一个大家族都是很多人同住一个一座府邸,然后府内会分出主房和旁支,有家主的直系血亲几个房,旁支又划出专门的区域。
在古时候,能够住在主家谷地的旁支通常都不简单,因为一般旁支基本没有住在主家府邸的资格,除非这个旁支很重要或者很能干。
魏咎和魏豹本身是王室,但他们并不是战国时期魏国的核心宗室,他们要真的是战国时期魏国的重要宗室也绝无可能能在民间溜达,该是被始皇帝揪到咸阳要么公开弄死要么秘密弄死。
正因为魏咎和魏豹不是正统魏国王室,他们从某些方面来说是一对难兄难弟,没有发达之前哪怕是破草屋子都一块住,复国的准备也比较仓促,乃至于是复国之后两人都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作为兄长的魏咎压根就没有封魏豹什么贵族头衔,那么就等于是魏咎和魏豹并没有分家。
“我那个老丈人,他对和刘邦等一群人合作很有兴趣吗?”吕哲喊魏咎老丈人没什么错,现在用这个称呼其实是在调侃:“刘邦等一些人是要去经略沙萤那边,虽然只是相隔两百里,但那是满是林莽的两百里。”
燕彼就不得不详细说了,但偏偏现在吕哲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外面有萧何在等,过一会吕哲也要和众多的武将们前去东城郊外看新式武器。
“继续详细查,按照你们的方式来查。”吕哲已经在侍女的帮助下更换身上的服装,抬起手让侍女可以抽出长袍内的手臂,嘴巴没有停着:“但是注意一点,咱们没有腹议之罪。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燕彼有什么好不明白的?他当然知道吕哲是在提醒不能无辜扩大化,什么人确实该抓就抓,但是也不能随便抓人,更加不能以莫须有的罪名来乱收拾人。
现实情况也是那样,吕哲统治的国度早过了清洗不服的最佳阶段,国内已经慢慢在稳定下来,要是行大狱必定会搅得人心惶惶,一些本来应该安居乐业的人会因为恐惧干出铤而走险的蠢事,一些本来想要安定下来的人也会豁出命去,所以哪怕是必须干点什么也该拿出确切的证据,用那些证据来让所有人信服和闭嘴。
“算了。”吕哲的打扮从休闲长袍换成了戎装,等待甲胄被系合体,他一边跳着跳着,一边讲话:“你也一块来,咱们路上边走边说。”
“王上,那边出了事故,全城的人都在议论纷纷,您……”燕彼劝道:“您要带人去试验火炮,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