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吕哲又不需要神箭手,秦军就是以茫茫多的弓箭手组成的箭阵为长。不过既然梅鋗那么说,那肯定是有什么限制的。
梅鋗又说:“训练需要射箭,一样都有损耗,职听说主将在组织人手前去云梦泽捕杀。职前来请命,不如以围猎来作为训练?”
吕哲本来也是这个意思,哪有不应允的道理。
季布、苏烈、梅鋗三人都达到想要的结果离去,娩杓却是还留下来。
娩杓见三位同僚都离去,他似乎犹豫着要说什么,见帐内除了主将还有三个人没说出来,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吕哲。
翼枷、翼秀、社惊在帐内其实很不自在,他们有许多话要说,见吕哲那么忙一直没开口,现在被娩杓一次又一次的看过来,不傻的翼枷哪里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拍开要扯自己衣服的妹妹的那只手,翼枷缓缓地站起来:“哲,我们……”
吕哲截住:“枷,你们先到内帐安歇一会?”
翼枷拱手行礼,三人也就进了内帐。
娩杓有点无奈啊,大帐的内外帐谈话其实都能互相听见,那些人进了内帐和待在外面有什么区别?不过他也无法多说什么。
“主将。”娩杓显得有些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职还有一事需要禀告。”
吕哲诧异地看着一副猥琐笑脸的娩杓。
娩杓道:“动乱让人口锐减太多,许多妇人的丈夫遇难,那些年老的妇人且不提,年轻的少妇……”
几乎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的吕哲像是在自言自语:“是哦,损失的大多是男人,那些女人倒是一个难题。”
“……营内最近未经伦理苟合的男女在增加,那些年轻的女人失去丈夫也难以过活,是不是?”娩杓随即腆着脸,“是不是干脆……?”
吕哲闷闷地说:“是你看上哪个死了丈夫的寡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