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为什么不见他们。”
典韦和白挣还是有一些交情的,秦王急召二人,可是他们来了,却反而不急着见面,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典韦心中犹似猴抓猫挠。
一夜,整整一夜!
秦峰没有召见二人,更没有让他们回去。
“主公,沮授先生一夜未休息,似乎有些扛不住了。”一大清早,典韦就急着找到了秦峰。
秦峰作业也没有睡觉,心中有事怎能入眠?
“让他们来见吧。”
沉默一息,秦峰才缓声道。
“咳咳,咳咳。”
一夜未眠,白挣还好些,可是沮授就有些扛不住了,在冀州他日夜殚精竭力,身体损伤很大,又患病在身一直未曾痊愈,加上一夜心魔的折磨,此时沮授脸色惨白难看。
“先生,你还是去歇歇吧。”
白挣不止一次劝了,可是沮授执拗,不听劝阻。
“先生,白挣,主公请你们过去。”就在此时,典韦出现了。
沮授二人闻之神色异动,想要问什么,可是典韦已经转身。
二人只能跟着。
当秦峰见到沮授的时候,心中的怒火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此时的沮授哪还有当初的意气风发。
红润的神采没了,惨白的脸色十分憔悴,微微颤抖者身躯,看得出来他在极力遮掩着什么,秦峰清楚地看到了,沮授双鬓竟然滋生了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