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是孙子。赤兔马虽然健壮,但很奇怪,就是子嗣不繁。这几代都是单传。王上骑的是原来赤兔马的儿子,赐给太子的就是孙子了。”
封常清道:“照你这么说,咱们东华国只有两匹赤兔,王上和太子各有一匹?”
“正是。”
“那这匹马对太子是非常重要了?”
“当然了。”
“如果这匹马没了,太子岂不是很难对王上交代??”
“谁说不是呢?要不然我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你可一定要好好地把此马给治好了,但凡一点闪失,太子可饶了不你。”
“没问题。咦……”封常清忽然往那人的身后一指,道:“太子,您来了!”
那人赶紧回头观瞧,道:“哪有……”
然后,他感到后脑勺被人重重一击,就晕了过去。
封常清自言自语道:“对不住了,哥们!为了给太子找点不自在,也只能委屈你了。”
然后,他把赤兔的缰绳解开,道:“马儿呀,马儿,你快走吧,我给你自由!”
赤兔马基因优良,颇通人性,当然不肯离去。它打了响鼻,自顾自地吃草料,状似不屑。
封常清无奈之下,只能飞身上马,双腿夹紧,挥舞马鞭道:“驾!驾!”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赤兔了。
尽管有人催促,赤兔马却知道那并不是自己的主人。它非但没有依照指令前进,相反地还开始希律律地嘶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