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高烧中的人容易多想,但是这一场病,还有琴酒那一个质疑,爱尔兰的出现与刁难,ohnb药力再次发作的痛苦,都让她突然清醒。
这个世界还真是公平,给了她多余的,却没给她永恒的。
她没有问琴酒要带她去哪里,车子开得非常平缓,让她的精神昏昏沉沉,时而清醒,时而沉睡,也不知道开了多久,等绯里奈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车子早已停了下来,似乎就在等她睡醒一样。
她揉着眼睛,又咳了几下。
“到哪了?”她的声音因为刚睡醒而变得非常柔软,听得琴酒的心里痒痒的。
“组织的医院。”
他说完,示意绯里奈看右车道。
那栋故意做得歪歪扭扭破破烂烂的不起眼医院门口那个接触不良的发光led一闪一闪的。
“……怎样又来医院?”绯里奈极为控诉地看向他,身体更是下意识地缩到了椅子里。
“这里的伙食不错。”琴酒为绯里奈解开了安全带,“你就在这里休息几天,朗姆那里我会找他算账的。”
怎么刚出院又进去了??
绯里奈想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