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有她忘了那个龟田是谁吗？

“噗嗤。”服务员一边擦着杯子，一边微笑着，“就这样看来，你还真是不适合做侦探呢。”

“我是真的搞不定那些要推理的。”绯里奈耸耸肩，“更何况，我只是基于理论知识的推断罢了。话说，听到他们谈论你，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服务员，也就是塞卡兰伪装的人又是温和的笑着，放下酒杯，看着空无一人的酒吧，说到：“天生犯罪人，这套理论根本没有得到证实，甚至可以将它看做一个虚拟数据。可是……”

他思索着，“就你所说，天生犯罪人拥有痛觉缺失，视觉敏锐；性别特征不阴显；极度懒惰，没有羞耻感和怜悯心，病态的虚荣心和易被激怒；喜欢纹身，惯于用手势表达意思等这些特征，还真的有点符合那五个巨头的脾气，除了……那个潜伏者。”

“不对。”绯里奈摇摇头，“其实除了痛感缺失，视觉敏锐，有一个人完全不符合后面那些标准。”

“你说的是琴酒？”塞卡兰扬扬眉毛，“他的确不符合没有羞耻感和怜悯心，病态的虚荣心和易被激怒；喜欢纹身，惯于用手势表达意思这些信息，如果要相比起来，感觉你的嫌疑更大。话说，你才是天生犯罪人吧？”

“这只是一个猜测而已，而且，我也没有纹身。”绯里奈瞪着他，“倒是你，才达三可是组织认定的天生犯罪人。”

“咱跳过这个话题好吗？”塞卡兰吐吐舌头，“虽然只是个理论，但是基因变异这一点是真的。话说，你的基因变异，是不是看到不顺眼的就想一枪毙命？这是不是就是你快速习惯在组织里面生活的感觉？你享受杀人的感觉吗？”

“你可以闭嘴了。”绯里奈紧锁着眉头，双手紧紧握起，指甲深深插入手掌中。

“我还想问，你怎么忍心杀死诸伏景光的呢，原来天生就是这样冷血的人啊。这样，我会担心我以后的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