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过路司机帮忙,把他从车里拉出来。几秒钟后,那辆车的油箱就爆炸了。
从那以后,大概是怕被发现,苏佑音收手了,一直到现在。
他怪她吗?
有一点点。
但他还是想等时间将她的戾气消磨,期盼有一天她能正眼看向他。
苏佑音呆呆望着他,突然一把将他推开:“你是傻子吗!”
津江远深眸里暮霭沉沉:“你就当我是在犯傻,如果能让你发泄心里的怨恨,如果能让你变回以前的样子,我愿意这么傻下去。”
苏佑音不知为何,自己心里痉挛一样的抽痛。她张张口想说什么,舌头抖的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最后咬咬苍白的唇,仓皇跑出房间。
…………
男人把两年前的事,尽数交代给津步洲。
“津先生,这次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要不是实在缺钱,也不敢碰您的女人啊。”
男人迷上了赌博,把苏佑音之前给的那些钱全赔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如果他再不还钱的话,那些人就会找上门来,那他铁定没命。所以逼不得已,又想着横竖都是死,不如就赌赌运气,能把鹿薇那么漂亮的女人睡到手,也值了。
沈临问:“津先生,现在要怎么处置他?”
津步洲脸上看不出此时是什么情绪,他默了片刻,抬起阴冷的眼,盯着男人:“你欠了谁的钱?欠了多少?”
他突然这样问,男人有点懵,甚至心里在猜,难道津步洲要帮他?
也对,留着他的命,他还能回去指证苏佑音,所以津步洲现在不能动他。
于是男人马上回答:“欠了洛家三公子的钱,有两百多万。”
闻言,津步洲笑了。
这笑声很冷,让人从骨子里彻底寒悚。
洛家三公子,出了名的恶劣纨绔,不缺钱,但谁也别想从他那儿占到半分便宜。听闻,之前有个人欠钱不还的,他直接把人给打残了,扔进了深山老林。
津步洲靠在椅子上,下令:“去吧,把他送过去。”
沈临了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