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怀眉宇间不悦:“你关心她做什么?”
鹿眠摇了摇头:“不是关心她呀,我是关心你,她要是不给钱,你又跑了,吃霸王餐会不会算在征信上?现在买房子都是得看征信的。”
陆景怀沉默一会儿,道:“你放心,不会的。”
那些手段他知道得多了。
无非找男人一夜春宵,亦或者去医院。
只是有些药可能去医院也没用,不过这些和他没关系。
两人下羚梯,路过一楼的金鼎的时候,鹿眠忽然又想起了那两个孩。
鹿眠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不想要孩吗?”
陆景怀拉着她出去,夏季晚风习习,吹乱了发丝。
陆景怀这才回答道:“想要,但是不可以。”
前几见过了封怀瑾家的女儿,软乎乎的,走路也跌跌撞撞的,在草坪上追她哥哥,走不动了又生气地故意坐在地上,要哥哥过去背她。
看多了,忽然也觉得有孩子挺好。
只是他不能。
鹿眠抬头望着他,思索了好一会儿:“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害怕你这病遗传啊?”
不等陆景怀回答,鹿眠的眼神忽然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陆景怀面无表情:“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让我好好学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