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好好整个人都要炸了，强压着声音：“你干什么？”

他笑得极为温和：“许好好，我封怀牧的确做过很多坏事，包括你我算计过很多人，但我出狱后还没做过伤害理的事情。”

他凑近她，极为漂亮的唇在她耳侧轻声：“许好好，做人不能太两面派。好不歧视浪子回头，实则这么抗拒。”

许好好憋红了脸：“你……”

他长吸了一口气，笑得耐人寻味，率先截住她的话：“哦，我不算‘浪子’，我顶多算个狗男人。”

许好好：“……”

他几乎把她要的，都给了。

封怀牧轻笑一声：“鹿眠的事儿我没插手。只不过道无常，最后是不是一样的结局，不在我在她自己，所以好好就好好看着就校”

许好好瞪他，难道明知道鹿眠结局不好，作为闺蜜看着她去死吗？

她刚想反驳他，那只细白的右手食指就轻轻放在她唇前，暧昧地沾过她唇上的红色口红，低笑着道：“逆而行，逆的人只有她，别人都帮不了忙。”

许好好有些怔怔，却又忍不住觉得……封怀牧得真对。

苏梨和封七爷改变了自己的结局，是因为苏梨自己的努力。

而鹿眠……只有她自己去，别人帮不了多少。

虽然知道封怀牧得对，可看着他悠然自信的模样，许好好心里就不痛快，张嘴就咬住他的手指，他挑眉轻嗯了一声。

许好好松了嘴，看着他手指上的牙印，很是得意。

封怀牧自顾自拿出手机，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