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刁难我一下了,可能现在的人都好这一口儿吧!我非常理解地点了点头,然后看那对子,所见之处只有一个上联,“鼠无大小皆称老”。
“这句话——真是有些,呵呵——”我笑着摇了摇头,心中对这位夫人有些惊奇,愿以为王府出来的郡主应该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那种女人,谁知道她还颇有些顽皮,想了想后提起笔来补了个下联,“龟有雌雄总姓乌”。
众人一见,都说不错,上下句皆以动物有题材,其中更有些顽皮的味道。
“请驸马入内。”那个小丫鬟将门打开,放我入内。
我满面春风,挺胸叠肚大步向里面走去。
“驸马爷请留步——”又有两个丫鬟将我拦住。
“又怎么了?”我苦笑道,自是知道这些丫鬟们也是惹不得的。
一个丫鬟见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抿住嘴笑了笑,才取出一张素笺来,上面书着一行娟秀的文字,“冻雨洒窗、东二点(冻)西三点(洒),请驸马爷对下句。”
“又来这一套!”这些问题是越来越复杂了,连拆字对联都出来了,幸好我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这个对子我以前是见过的,于是不慌不忙地答道,“分片切瓜、竖八刀(分)横七刀(切),如何?”
“驸马爷好文采!”那两名丫鬟脸上都是一副崇拜的表情。
“这回可以放行了吧?”我得意地说道。
“请——”两名丫鬟打开通往内室的门,任由我进入。
“呵呵——终于没有碍眼的人了!”我兴奋地搓了搓手,来到了洞房内。
烛影摇红,一炉檀香袅袅地冒着青烟,屋子里面尽是粉红,一片绮丽风光,对面一位女子端坐在床塌之上,身着吉服,头顶凤冠,上遮红色轻纱织成的盖头,静静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尊塑像。
“请驸马爷执玉尺。”忽然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