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栖搁下茶盏,撑着头道:“母亲……”
长公主道:“我告诉你,不要过多将心思放在她身上,结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她,现在跟她联手的是哪个?不知道。”
温南栖道:“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长公主道:“幸好你没入仕,不然怎么…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温南栖道:“母亲,我现在看不到任何得利方,就好像这件事……是真的意外。”
长公主嗤笑:“这世上那件事是意外?不过是高手下棋俗人不觉罢了。”
温南栖道:“母亲,就比如征…武宁公的薨逝难道不是意外吗?这个里面没有得利方。”
长公主看着他叹气道:“你师傅说得对,你就该去踏秋河畔隐居。好了,这事你不要插手了,我来,你只适合当旁观者。”
这便血污正堂,那厢却是风景正好。
金铃随风摆动,马车晃晃悠悠走到了槐秋关,马车前的家臣举起手里的腰牌,城门迅速打开,马车里的少女还不知愁,姐妹私话说着未来宫里的情深。
“阿姊,我就想着在宫里能有知心的姐妹相伴,可巧姐姐也入宫了。若非阿爹不同意咱们一道启程,哪里会现在才遇上。”邓清桉拉着王书柳的手不停的说话。
王书柳拍着她的手道:“清桉,往后宫里就咱们知心,阿姊有话先跟你说。”
邓清桉道:“阿姊你说,我娘说了,要听阿姊的话。”
王书柳道:“清桉,咱们树大招风,而且燕都近来时正值多事之秋,行事一定要低调,嘴边万万不能挂着王氏邓氏这种话,叫人拿住了……定要你抄书!”
邓清桉连忙点头道:“阿姊,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的。”
王书柳道:“你放心,阿姊在一日,就会护着你一日。”
邓请桉将头靠在她肩头上,道:“阿姊,我听娘说深宫可怕的很……”
王书柳道:“不怕,阿姊在,阿姊会一直会护着你的。”
东宫。
殷别尘理着折子上的条陈,太子突然道:“阁老,王氏和邓氏已经启程,不日便到,阁老可有章程?”
殷别尘道:“殿下,王氏之母早逝,临了时将她托付给了邓氏之母,每逢大日子才会回府。所以算来她是由邓氏之母养大的。”
太子道:“我听松照提起过,她们毗邻而居,而且正门相隔不远,只是常住邓府。”